当年元旦联欢的时候,我在一场刚刚兴起的舞会上,结识了另一个系的男生白皓,他的舞跳得非常笨,像个蹩脚的鸭子,表情还极认真郑重,我看着好笑,就跟他开了个玩笑,善意地讽刺了他一下,我以为他会脸红,但没有,他坦然地说:“我的舞跳得确实不好,不跳了,我‘打洞’去,你会不会‘打洞’!”我不屑地说:“会啊,打得好着呢。”
就这么的,我嘻嘻哈哈地跟这个陌生的家伙到他寝室‘打洞’去了。那晚,我们连“洞”别人6局。
后来,大家一定想到了,这个白皓成了我的铁杆搭档。宋静、顾海、白皓和我,成为当时戏说的铁路分局简称——铁局,而我们两伙又总是不分胜负。白皓的牌打得极其潇洒,跟他打牌,我心里特有底,他总能在出其不意中打赢对方,气得宋静常常在甩扑克时把指甲弄断。
有半年的时间,我们一到周末,就搞这种游戏,那差不多是我们惟一的娱乐。终于有一天,我因为去晚了,赶上白皓与另一个女生搭档,我忽然就嫉妒起来,用挖苦的眼神和嘴巴不断地逼白皓,白皓笑而不答,就那么一张一张地出牌,我就赌气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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