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三个月前,这一切都有了变化。她不但不再看言情剧,也不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,有时还会回来的很晚。与以往更加不同的是,她不肯再躺进我的怀里,甚至连碰都不让碰她,她的身体对我而言彻底成了摆设。这三个月来,她总是回来就休息,而且总穿着睡衣,把我折磨得吃不香睡不下。我多次问她为何这样,每次她都让我不要问,因为她已经很累了。
我没有再问她疏远我的具体原因,可我对她放心不下,便偷偷在下班前去她单位门口等她,结果发现下班后她并没有在最近的站点坐公车,而是走到附近一个的小街,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跟前,然后她快速上了车。我打车跟踪她到了一个宾馆,看到一个男人下来,打开车门,然后吻了文娟的额头,一起走进了宾馆,而那个男人,竟然就是文娟的老板。
这天晚上我告诉文娟我的所见所闻,她竟然一下子哭了。然后死活要和我分手。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,果然,原来文娟的妈妈得了一种视网膜神经衰退症,这种病能让人很快双目失明,需要做移植手术,可是需要一笔钱,她和妈妈一直很贫困。无奈之下,文娟只好找到了她的老板。那个一直对她有野心的男人,拿出了足够的手术费,却借机占有了文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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