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跟我说,做媳妇要学会忍耐。到了晚上,父母执意要我回婆家去。奶奶放心不下,就陪我一起回去。到了楼下,我发现钥匙落在了娘家,就按门铃,可不论怎么按,都没有人开门。过了一会,婆婆下楼来了,她冷眼看了我和奶奶一眼,不让我们进去,还指着我奶奶说她身上臭,那可是我70多岁的奶奶啊,就那样站在楼下,和我一起忍受婆婆的白眼、口水和羞辱。就这样僵持了两个多小时,在邻居的劝说下,婆婆才同意让别人把我换洗的衣服拿下来,让我回娘家住。
自从去年5月9日那天离开婆家后,卿匆再也没有来找过我。去年6月5日,我打电话到卿匆的办公室找到他,我说我想回家,他冷笑道:“你以为我们家是菜园啊,如果要回来,必须写检讨书和保证书。”过了两天,婆婆约我见面,说:“你暂时不能回家,原因是你们两人性格不合。”
7月,放暑假了,我呆在娘家想着那22天的噩梦,内心很痛苦,就给卿匆写了一封长达6页的信。卿匆见到信后心软了,答应和我一起搬到外头去住。
第二天,我冒雨赶往婆家。拿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锁换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婆婆才通过门铃说:“你不配做我们家的媳妇,给我滚!”卿匆对我说:“对不起,妈妈的工作我做不通,你还是走吧。”
过了几天,卿匆将一份离婚协议书送到我学校。9月初,我和卿匆离婚了。我成了弃妇。这虽然让我娘家颜面尽失,但我也算是解脱了,我虽然只在卿匆家做了22天新娘,可我感觉那个噩梦却如20年般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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