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我,不但没有安慰他,反而忽视了他的感受。
我们开始吵架,和好,再吵架,但不管吵得多凶,从没提过分手。
那年年底,熊伟坐了48小时的长途汽车来看我。
我们已经分别了整整十个月,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我虽然很高兴,但还是责怪他。
明明可以坐飞机来,却偏偏坐汽车,真是找罪受。
他无比失落地说:“我现在又没收入,想把钱省下来给你买礼物。”
我一边心疼,一边又不知说点什么好,于是狠狠地抱住他。
我承认,那时的我已经有些心猿意马,特别是在见识了职场的精英男性后,对满身学生气的熊伟,有了那么一丝丝嫌弃。
他的不成熟,他的思维局限性,让我意志不再那么坚定。
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,真的还爱他吗?真的要嫁给他吗?
我自己也没有答案。
熊伟在西双版纳的第三天,公司安排我去昆明出差。
临走前,我给他买了机票。
熊伟哭了,他说:“晓书,我太没用了,连机票都要女朋友掏钱。”
熊伟走后,我才发现,他把我的冰箱塞满了各种食物。
他知道我一忙起来,经常忘记吃早饭,便写下纸条,贴在冰箱上,提醒我记得吃早饭。
他还在小区便利店,给我存了十箱牛奶钱。
当便利店老板把一箱箱牛奶送来时,我也哭了。
我知道我们相爱,但环境的差距,确实给我们带来了距离。
我安慰自己:等他参加工作就好了。
转眼,熊伟研究生快毕业了。
那段时间,他父母一直问我,什么时候去襄阳工作?什么时候办婚礼?
我特别矛盾,我喜欢自己的工作,并不想换地方重新开始。
我希望熊伟能留下来发展,而他迟迟没有答复。
直到外公突然离世,妈妈哭着打电话告诉我:“晓书,你外公走了,你再也没有外公了。”
转载请注明出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