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爸爸喜欢吃我的小草莓,你看,我吃上面的,下面的给爸爸吃就行了!”孩子幼稚的声音响起来,奶奶却开始训斥他,“这让你惯得,以后可怎么得了的!”
没想到男人无所谓的说了一句,“这女孩就得惯着,不然以后就被小伙子被骗走了。”
其实,女孩家里并不富裕,草莓这种水果,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奢侈的。只是,看到女儿渴望的目光,爸爸还是一咬牙买了一斤。
这个时候,人们做饭的时候用的不是煤气罐,而是柴火灶。柴火灶是用土坯垒起来的,高约1.2米左右,灶台台面用水泥和石灰混在一起磨平,灰白灰白的,灶上是一大一小两口铁锅,大锅一般是用来烧水和做米饭的,小锅用来炒菜。
一般灶台上也有很多东西,常备油罐、盐罐、酱油瓶;灶门前常备火钳、柴刀和吹火筒,柴火灶是母亲的天地,每天都能从上面端出可口的饭菜,满满的柴火味,满满的妈妈味道。
对于孩子来说,最开心的时候,应该就是烤玉米还有土豆了。把红薯还有土豆洗净,直接放在灶里,用柴火灰埋好,过一阵儿,待饭菜熟了,红薯还有土豆也就熟了。
这个时候,埋在上面的柴火灰轻轻去掉,用火钳拿出,放一会儿,冷却,然后轻轻拍打,用嘴吹掉粘在表面的灰尘,吃上一口满嘴生香。
对于孩子来说,这就是最好的美味。
烧火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,点火也很不容易。父亲平时不怎么在灶前帮母亲,但每到做年夜饭时,父亲会和母亲一起做饭,父亲坐在灶门前,负责生火,母亲在灶台前忙前忙后。
对于经历过的人来说,柴火灶烧出来的菜味道是不一样的,可惜,渐行渐远的流年,再也见不到柴火灶,也听不到柴火燃烧时毕毕剥剥的声响。
但是,那种味道,是记忆中一种永远不会褪色的怀念,它是亲情,它是人间烟火,它更是不变的乡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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